阿尔特休

罪与罚:7

穿过漆黑幽深的小巷。阿尔弗雷德来到了一处“广场。”

眼前的光线显然明亮了许多,阿尔弗雷德不径向围望去。怎么说呢?这个地方你说它是“广场”。其实就是一个“废墟场”。

“1945年3月10晚,我们的轰炸机把日本的首都变了世界上最大的火葬场,10万人被烧成了灰烬,烧焦的尸体和腐烂的人体味道依然停留在空气。看起来这里以前应该是住宅区,被轰炸机炸毁了……”阿尔弗雷德心想着,同时快速穿越废墟。一路上看到众多难民聚集在废墟之上。他们有时四,五个,有时六,七个一群围聚在一团团火堆旁,他们不断的火堆里加入木条,干草等所有可以烧的东西,拼命防止火堆熄灭。还有几个没融入团体的人,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脏的发黑的毯子和被子裹住自己,活像一个包裹……看着这些人,阿尔弗雷德心里充斥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
穿过废墟,阿尔弗雷德来到了“山田制造株式会社”的大门前。这栋建筑与东京第一生命大厦一道是东京少数没被炸毁的地区之一。不过这栋建筑是不是也是受到盟军的特殊保护就不知道了。

而山田会社的正前方,正是日本人建造的“深夜食堂”。日本人从骨子里就充会贯彻实用主义。避难归避难,但生意能做的时候不能不做。于是他们用自己找到的木材重建了自己的摊位,并在每家摊位上都挂上了自制的灯笼。显然,即使到这种战后日本国民收入快归零的时候,也会有能搞到点钱的人过来用餐。只是这种人大少了,大概有10%吧。

阿尔弗雷德走进这片人迹罕至的“美食集会”经过一个拉面摊与寿司摊,来到了一家拉面店前。

阿尔弗雷德脱下军帽。试探性的走进这家店,里面还在吃着拉面,喝着清酒吹牛大笑的食客们见到阿尔弗雷德进入。顿时停下了一切交谈,全场安静的只能听见吃面的声音。阿尔弗雷德明显感觉到周围这些人都在用别样的眼光看自己,从微表情就能看出他们一个个心里憋了一肚子话。

不过阿尔弗雷德并不在意这些人看自己的眼神,径直走向拉面店吧台前。老板娘倒是没说什么,直接照例拿出了清酒和酒杯。

“要一碗面”

“稍等”

阿尔弗雷德等候着,喝了俩杯清酒,又点了一枝烟。老板娘倒是很快把面做好了,阿尔弗雷德只得把刚点的烟又熄掉。看着眼前那用饭碗装着的少的可怜的面,而且貌似还没什么调料。

阿尔弗雷德反到露出了微笑。

或许这让他回想起了十多年前。

当时自己还没有参加军队。而是在日本长期旅居,也是在一家拉面店。自己遇到了她,那个美丽的东方女性。后来,我回到美国上大学,她也以留学生的生份跟了上来。我们一起进了道格拉斯顿大学。

我们一起学习,一起用餐,一起读书。一起参加学院舞会,那也是我第一次邀请女生去参加集会,随然她因为不接受林迪舞又退了出来,但之后她又邀请我独自去树林里跳舞……那段时子是我最快乐的时光。

我本以为我们会永远这么一直下去。

五年前,为了完成我的毕业论文。她带我回去求助她的父亲。然而,战争…

她的父亲最后一刻送走了我…

她,我。再也没见面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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